个人扛着另外一个,同时扒住铁丝围墙,累的是底下那个。祝杰就是底下那个,累倒是其次,脖子后面有反应才尴尬。
“你还有脸说?哪次不是累我一个?”祝杰勒紧薛业的手,“我在底下,你一点忙也不帮,你在底下的时候我抓着铁丝网替你减重。”
“杰哥你别生气,回宿舍我给你劈个叉。”薛业出神地看着他,“杰哥你想什么呢?”
“想正月十五,沈欲那一场决赛。”
薛业想起那对漂亮的胸肌:“能不去吗?你不是说他要阴你?”
“有奖金。”祝杰摸出一根烟,让薛业叼着,他点上,薛业嘬亮了烟头再拿过来,烟嘴半湿,“我不能让他平白无故地阴了。”
“那我陪你去。”薛业张开嘴要烟,杰哥只给一口,“不给了啊?”
“最后几天。”祝杰抽到一半,烟又回到薛业嘴里,“等我打完最后一场,戒烟。”
到了正月十五这天,祝杰先去,薛业有两个小时的整脊疗程。他们瞒着所有人,陶文昌、张蓉、祝墨,包括苏晓原和张钊,一律没说,谁也不知道祝杰还要打最后一场。
这回薛业有了经验,主动奔去搜身,朝人多的地方挤。今天是一个赛季的决斗场,观赛人数多了好几倍,瞪着眼,攥着人民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