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很短,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的,明显哭过。
那张脸几乎没变,只是五官大了几个号。
“这是你们什么时候?”祝杰把手机怼到薛业面前。
抱得真亲热。
薛业累到视线模糊:“什么啊……这个,傅子昂和我啊。”
“知道是你俩,他是你什么人,抱这么紧。”祝杰把手伸进薛业的衣服,护腰全湿。
“我和他从小一起压腿,可疼了,疼死我了。”薛业把汗往旁边蹭,“现在想起来还哆嗦呢,可是不压不行,师父按照武行那套练我们。”
祝杰开始四处观察:“疼就抱着他哭,是吧?”
薛业赶紧摇头:“也不是,我那时候小,杰哥你看我那时候多小啊,江教练一把能抱我们两个。”
“跟我过来。”祝杰声音一低,找到一个四下无人处。薛业一路跟过去,就在广告板的后侧,下一秒,羽绒服拉锁打开。
“杰哥?”薛业打了个寒颤,“冷。”
“脱衣服。”祝杰扒掉薛业的羽绒服,又扒掉自己的,“脱。”
傅子昂正在打热水准备洗衣裳,觉得自己赢了。十六可是和自己共同长大,还能输给一个外人吗?必然不能。
手机在床上震动,他满心欢喜以为是隔壁跳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