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管是真是假,我顾大局,要把队里的损失先降到最低。万一孔玉被问责,停赛或退赛,这个责任是我担负。”
唐誉嫌他聒噪:“行,白部长雷厉风行都把路指明了,我再蹚浑水就是内斗。汇报怎么写?”
“怎么写?还用我教你怎么写?”白洋烦他永远装清高,“抹平了,会吧?”
“抹平?”唐誉好像懂了,“万一主办方责问呢?”
白洋啧了一声:“责问就说是失手误伤,你在学校玩得那么转,怎么这时候装傻?薛业的事,等比赛结束我来查。”
“你们体院的事,我是真不懂。”唐誉用一个点头结束这场对峙。薛业,孔玉,要保一起保,要完蛋一起完蛋。
所以,是谁把孔玉怂恿了?薛业的事……八成是真的。唐誉若有所思。
薛业背着他的运动包,穿着首体大的队服下了出租车。车开了好远,终于到了。可是又走不少路才看到小区,门卫要求他们提供证件并登记。
走进小区,一片静谧。
“我奶奶耳朵不太好,说话的时候慢一点,声音大一点。”祝杰碰了碰他的左手,“还疼么?”
“疼。”薛业专注打量小区环境,好安静,看不到遛弯和遛狗的人。也没有送外卖的小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