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伤?刚好给你大补。有句话怎么说,一滴什么,十滴血?”祝杰捂住薛业的嘴,把答案吹进了他的耳洞,“精。”
薛业的瞳孔以明显的程度开始缩放:“杰哥,我……”
“不敢?”祝杰拉着他的手,去摸自己身上的皮带扣。薛业喜欢这个,军训还偷偷拿了一条自己的。
“真不敢。”薛业不怂,在野外都敢招呼,但是在杰哥爷爷奶奶家里比较老实,“你这衣服不好脱,我想看你穿着这身睡觉。”
“那我就不脱。”祝杰拽开薛业的裤带,一把摁向床面,“你脱。”
就自己脱?薛业抱住膝盖反复犹豫。可是杰哥从正面上的杀伤力太过巨大,再配上这身三件套,一狠心,脱就脱。
当夜,薛业一声也没叫出来,嘴里塞着黑领带。一下全自动也没开成,因为脚腕被皮带打了个结,衣服一件不剩,袜子都没给留下。杰哥果真没脱,说到做到,一件都没脱,不愧是他。
第二天上午,薛业随杰哥离开了这里,确切地说是逃出了这里。早上杰哥的爷爷和奶奶叫他们吃饭,两个人从同一间屋子里出来,薛业的脸红得像一只德州扒鸡。
更不要说昨夜用了爷爷奶奶抹脸的维生素E乳……以后怕是再也没脸来了。好在老人没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