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苑,吕幻薇,祝杰在心里反复默念。逝者已去,正因为见过所以有感慨。
“真没想到,这也能查出来。”薛业的侥幸心理消失了,“能查出这个,就能查出我当年的禁赛纪录。我还以为能瞒住呢。”
“薛业,你听说过Ritalin么?”祝杰突然问,“和你之前吃的抗嗜睡药物的功能很像。”
薛业摇摇头:“这个……耳生。大部分不能吃的药我都知道。”
身为少年运动员,体校打磨就是为了走这一条路。从很小,师父和江教练就警告薛业和师兄们不能碰这些药。这是运动员的死路。
可现实中,仍旧有不少运动员前赴后继往这条路上扑。因为一颗药带来的好处太大了,身体机能瞬间充电,高效率锻炼几小时以上不累,这不是正常人的极限。
正常人1小时已经累瘫,药制造了一种幻觉,是运动员永远渴望的极限。
除却耳熟能详的那几十种,更多的药处在禁药名单的边缘。兴奋剂的开发是体育的黑暗面,与反兴奋剂中心斗智斗勇。现状是,开发新药的速度远远快于列禁速度。
“有一种药很新,前几年才问世,主要治疗注意力缺陷障碍,多动症那些。”祝杰说,“又被许多家长当聪明药买给孩子吃,就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