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。”
“别逗了,罗老的徒弟能差?”任英博说不跳,可换鞋的速度不是这么说的。他走到起跑标致线,猝不及防地蹲了下去。
他在摸起跑线。薛业和他站成同排:“上次你问我的那个问题,杰哥告诉我了。他说不是我们的错。”
“他说你就信?”任英博站起来。
“信啊,他说什么我都信。”薛业望向了终点,沙坑,“你丫敢不敢跳?”
“跳不过我你可别哭。”任英博活动着脚腕。专业的跳远鞋,不是自己的鞋码,别来无恙。
祝杰捏紧了手机:“你刚才……说什么?”
电话里是一个年轻的男声,犹豫着:“马晋鹏今天停职审查,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是。”祝杰往沙坑那边瞧。没有证据可是自己坚持请愿,因为他相信还有受害者,只是看不到希望所以不愿意配合。只要给他们一点希望,一点希望,总有人不愿意忍气吞声过一辈子。
他赌赢了。
“我爸妈说不告了,说你们也告不动,所以没在家属代表的请愿书上签字。”男声还是犹豫,“我……我可能是马晋鹏的第一个下手对象,我……我有证据,你真能告动他吗?”
证据,证据来了。祝杰吸了一口气,沙坑上方,两个三级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