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内更查不出来。那些药很贵,有队员要,他就能找来。我跳了半年的一队就撤了,跳不下去,每天都是煎熬。”尹泽仍旧不敢看薛业,就连任英博他也不敢看,“马晋鹏那年刚任职,我是第一个。这些年他越来越警惕了,你们是不会有证据的。”
“现在够了。”祝杰把证据收好。马晋鹏,他现在应该有恃无恐着,等待几个月的审查期结束,好继续当教练。但他万万想不到,10年前被侵犯的少年运动员长大,一直没有忘记这份仇恨和屈辱,会把他送进监狱。
冤有头,债有主。屠杀式的恶行在10年前就写好了今天的结局。
“杰哥,这件事背后闹这么大,马晋鹏会不会咬死了不认?”薛业不敢想有多少人买过他的药,他是教练啊,怎么能带学员走死路?
“这件事……恐怕不是我和张蓉搞得定。”祝杰环视,面前三个人,一个被马晋鹏彻底毁掉了,一个毁掉了一半,薛业他必须保住。
尹泽,任英博,薛业,他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,一直没有走出来。
又过一天,薛业跟着杰哥回了爷爷奶奶家。不过这次不是为了吃鱼,杰哥说这次是为了告状。
这一回他记得穿袜子,再见到奶奶敢伸脚了。“奶奶好,我又来了。”
“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