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也没法联系别人……”
傅子昂一直在低头摆弄,手里是省队统一配置的钥匙链。如果当年自己陪着师弟,这场一唱一和的阴谋就不会发生了。
如果不发生,师弟也会有一串钥匙链,但是晚了。
陶文昌留心身边,祝杰果真很冷静。整个经过薛业一定告诉过祝杰,可在陶文昌听来,简直是一场沉默的屠杀。
“他们是一伙的,马晋鹏当着我脱裤子,还让我脱。我不同意,我说等回到体校要报告教练和老师,要把事情闹大。”
“3月9号的那场比赛……我对裁决有置疑,但是当时我太害怕了,再加上确实有吃过药的反应。”薛业开始搓裤兜了,“我没吃过外源性促红素,赛前的尿检报告是正常的,都有记录。我怀疑他们给我吃了抗精神注意力障碍的口服药,再对我的血样动了手脚。他们有药,他们两个是一伙的。”
苗萍坚不可摧的外壳终于有了裂缝,她看向了马晋鹏,隐隐不安。可在祝杰看来这并不算悔过,只是她没想到薛业居然记得这么清楚。
“本人正式对4年前的赛中兴奋剂事故提出重审申请,希望检察官和听证员记录。”薛业朝那边深深鞠躬,“那件事对我造成巨大影响,希望听证能还我一个真相,公告当年的禁赛是被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