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月,春哥会把参赛成员单独拉成一队,不参赛的交给副教练。薛业就像被自己给扔了似的,跑步前往操场上一坐,满脸写着我不愿意练了。
许多人包括春哥都当薛业是性格不讨喜,祝杰却知道,他就是没和自己一起跑步,不高兴,谁都拿他没办法。也不算能跑,几万米耐力能坚持,可是跑程一旦超过3000就叫苦连天。
果不其然,跑完了变速薛业开始减速:“杰哥我不想跑了。”
“还差1000,跑完再歇。”祝杰不惯着他。
“我脚疼。”薛业小声地嘀咕,“杰哥我跑慢点行吗?”
因为是田径混编,陶文昌就在前面,转过头提醒:“我可没戴耳机啊,你俩有什么话跑完步再说。”
“捶飞你信吗?”薛业拢着背心带子,遮好肩上那个疤。
陶文昌真不信。以前没和薛业同期正经八百训练过,只知道他各项体能达标但跑步测试经常不合格,成绩在一堆跑步生里垫底。偶尔说句什么,兄弟们还起哄笑话他。
这也是个残酷的世界,专业不行就没有话语权。像张钊,一入队就是长跑队里佼佼者,天生长跑牲口,带队训练没人敢不服。再后来,钊哥因为家里出事退队两年,同时期祝杰顶上领队,虽然是人缘差、风评差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