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报名人数比另外两所少了将近20个位置。
虽然黄俊说田径不是拔河,可将近20个人的空缺在赛场上意味很多,分摊到项目上,个人压力就大了。
除了重复观看竞争对手的比赛视频,闲暇之余薛业就到操场等杰哥。扇形看台有东西两面,他独自坐在东侧中央,带着一个小姑娘。
“一会儿杰哥跑过来,记得喊什么吧?”薛业亲力亲为,把祝墨打扮成了颜料盘。
“记得。”祝墨的小手在半空抓来抓去,“薛业哥哥,我的泡泡没有啦。”
“泡泡来了,泡泡来了。”薛业打开手枪型的吹泡鼓风机,一连串的肥皂泡嘟嘟嘟打上了天。
祝墨站起来抓,抓不到再跳两下。祝杰每天这个时候跟径队练习接棒,100米开外,自己的妹妹犹如一朵火红鸡冠花,上下窜动。
头上还有一个蝴蝶发卡,蓝的。
几秒过后,弯道有轻微震动,快速交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祝杰半屈双腿向前初始加速,一只手伸向后方。
拿棒。冲刺。
正鼓着腮吹泡泡的祝墨停下动作,在观礼台上蹦成了一根小弹簧:“杰哥!坠棒!杰哥!第一!哥哥加油!”
“杰哥坠帅!就这么喊啊,晚上咱们吃蛋饺,再坑陶文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