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在半决赛之前,会通知各校代表去取。”白洋回天乏术,“明天,或者后天。”
“我问你。”祝杰跨过地上的孔玉,到白洋面前,“如果他的尿样查出问题,薛业怎么办?”
“薛业怎么办?”白洋不可思议,仿佛听了个笑话,又意料之中,毕竟祝杰只在意薛业,“不是薛业怎么办,是学校怎么办。整队全部停赛彻查,重新尿检。这种事薛业经历过,你让他说。”
薛业这才把关注点从影响师兄挪到影响全队。确实是,当年自己的尿样出了问题,同一批检查的少年运动员全体重检,自己还支付了重检费用。
白洋一筹莫展地摇摇头:“没办法,这件事没办法。田赛28个人全被你害死了,万一全校彻查,学校不会留你。”
“白队,我真知道错了。”孔玉抓着白洋,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“你知道错了没用,你自己是运动员,知不知道轻重!”白洋不客气地将他一搡,“平时小打小闹的矫情也就算了,药都敢吃!这回谁也救不了你,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孔玉吓得一缩脖子。
薛业哑然,他都没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。跨过孔玉的腿,他把人揪起来,不甘心地问了又问:“起来,你给我起来……你他妈给我站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