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你都是轻的,我要是白队就打你一顿。”陶文昌不可怜他,敢动吃药的心思,挨打活该,“怎么罚你了?”
孔玉装作不在意:“训练量加倍,每天清理室内馆。”
“弱弱就是欠练。”薛业的总结相当硬核,也最为直接。要成绩没有第二条路,练,往死里练。
孔玉咳了几声,脸色变了又变。
“不服吧?”薛业往他面前一站,拿出小师叔的架势,“师兄说,你在学校归我管,你不服可以直说。”
陶文昌往后退,不想掺和这场师叔师侄的内斗。反正这俩人的脑子……也斗不起来。
孔玉很少直面薛业的挑战,但这一回,他接下战书。“薛业。”
“你说。”薛业等着。
“我犯错是自己蠢,认罚我服,但是我永远不会服你。”孔玉也有属于运动员的坚韧,尽管傲慢,“你等着吧,迟早有一天我会赢你。就算再努力10年、20年,我也要赢你这个小师叔。”
这个样子,才是薛业眼里的罗家人。“我等着,等你超过我那天,超不过去你永远是小字辈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孔玉伸出右手。
薛业和他击掌:“一言为定。”
这结果再好不过,陶文昌一手揽住一个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