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喉间溢出哭腔,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。
秦深放在怀里小孩儿腰上的大掌攥紧,小孩儿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两口,然后就搂着他的脖子,在他耳边小声哼哼呜咽,“呜呜呜,好难受,你快摸摸我,像上次一样摸摸我……”
说完,就抓着秦深的手往他腰下面探。
上次?秦深一怔,感受到小孩儿让他摸的位置,眸光一暗,他这样摸过的人,只有一个,就是游轮上那一晚的人。
秦深一手安抚小孩儿,一手粗.暴的扯开领带,朝小孩儿压了下去。
秦泽让人下的药很强劲,好几次秦深以为够了,小孩儿哼唧唧的躺一会儿,又朝他缠了上去。床上弄的惨不忍睹,又换到隔壁客房,最后等小孩儿彻底平静下来,已经深夜了。
秦深回去房间,把床单扯下来扔到地上,拿了一床新的铺上去,然后拧干热毛巾回客房帮小孩儿擦干净身体,又把他重新抱回房间,扯过被子给他盖好。看着地上一派狼藉的床单,秦深犹豫片刻,捡起来丢进洗衣机,又去把客房的床单也扯下来,一起丢进了洗衣机。
他从来没用过洗衣机,一边琢磨洗衣机上的按钮,一边给助理打电话,问道:“怎么样?照片拍了没?”
助理想起围观了真人实战的一下午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