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技术,再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也无法找到。相信我,将来你在监狱中老了死了,我们的族人也都还好好活着。”
裴云咬牙沉思,半晌道:“可以在那里见面,不过在哪条轮船上,必须我来决定。”
“可以。”江愉爽快答应了,又道,“我只有一个人,你也不能带多的人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他一个人制住江愉绰绰有余,裴云也答应了,等挂掉电话,他立刻吩咐人,“江愉在哪儿?盯着他,如果他往东岸码头去,立刻告诉我。”
江愉满手冷汗的挂掉电话,又给林程打电话:“裴云同意在东岸码头见面了。”
“好,我已经在这边了,愉儿,别紧张,我们今晚就替清哥报仇。”林程在电话里轻声道,两人互相安慰几句,就挂了电话。
到了下午五点,裴云问了手下的人,听说江愉一直待在别墅里没有出门,才给江愉打电话,约好要见面的时间和要上的轮船。
五点半,江愉跟阿姨说了一声,就出了门。
六点半,他到了东岸码头。天气暖和后,天黑的越来越晚,天色还是亮的,码头边停靠了好多船只,许多人在上货卸货。
江愉找到裴云说的那艘船,是艘小的游轮,上去后,游轮就开动了。
游轮没开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