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闹去了客房,把秦深关在了门外。
秦深吃了闭门羹,长叹一口气,在网上搜了搜把自己儿子折腾病了,媳妇儿生气了怎么破。答案无一例外,不是跪键盘就是跪搓衣板。
他认真思索了一下可行性,家里洗衣服都是用洗衣机,没有搓衣板,书房内也只有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,键盘也跪不出效果。
需要出门去买块搓衣板和键盘回来吗?他皱紧眉,认真考虑。
夜深人静,房子里灯都灭了,今晚江闹闹不用保姆照顾,保姆已经在楼下歇息。秦深打开房门,走到客房门口,轻轻一拧门把手,没拧开。
门竟然被从里面反锁了。秦深越加的心虚,江愉这得多生气,连睡着了都不让他进门。
在门外略微站了会儿,秦深就悄悄去了趟书房,又悄悄回来,钥匙伸进门锁里,“咔嗒”一声房门开了。
幸好这是他家。秦深嘴角得意的勾了勾,房间内亮着小夜灯,他小心走到床头,微微俯身,江愉侧身正对着小崽子,小崽子趴在他身边,两人身上搭着被子,在床上睡得正香。
他掀开江愉这边的被子悄悄上了床,伸长手臂把媳妇儿子搂进怀里,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早上江愉醒过来,就发现自己身后有个人。一只修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