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林程分开后,这一路上的忐忑不安,在他这句话里,奇迹般的安定了下来。江愉放松靠在他胸口,半晌又问:“阿姨在楼下到底跟你说了什么?”
“说让我多照顾你。”秦深道,“她以为闹闹是我和别的女人的孩子,让我处理好,别等那个女人上门来欺负你。”
江愉弯了弯唇角,方才对乔辛升起的戒备,一瞬间烟消云散。秦深的妈妈和爷爷,其实都是很好的人呢。
当晚秦深没准江愉和江闹闹回去客房,三个人都睡在了主卧。第二天秦深起床吃了早饭就去上班,下午下了班给江愉发了条消息说会晚些回去,就开车往医院去。
到了病房,祥伯正在用热毛巾给秦云山擦手臂,见到秦深进来,唤了一声,“大少爷。”
秦深点点头,坐到病床上,从他手里接过热毛巾,一边仔细给他爷爷擦手,一边问道:“爷爷今天怎么样?有醒过来的迹象吗?”
祥伯叹气,脸上布满愁云,“没有呢,大少爷。”
“我已经在让人联系国外的脑科医院,你收拾一下,过两天随爷爷一起出国。”秦深擦干净秦云山的手,把热毛巾放回一旁的水盆里。
既然国内没有办法,那就去国外,如今医术这么发达,总能有办法让爷爷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