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前一晚,秦深趁着江愉去洗澡,把喝完牛奶睡着的小崽子抱去交给了保姆,脱光衣服胡乱扔到地上,拧开浴室的门,悄悄进去。
江愉正在花洒下冲洗头发上的泡沫,身后就贴上来了一具温热的躯体。先是一惊,察觉到熟悉的气息,他才松了口气,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要转身,秦深按住他的肩膀,“我帮你。”
他伸手替江愉冲洗完泡沫,又拿起旁边的香皂,从脖子开始,到胸口,然后小腹,逐渐往下,在江愉身上涂抹游走。突然“啪叽”一声,香皂从他手里滑到了地上,他置之不理,大掌继续在江愉的身上游走。
江愉有些痒的缩了缩身子,正好缩进他怀里,被他另一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,紧紧圈住腰身,身后细碎的啄吻落在热气中染成了粉色的耳朵上。
“闹闹还在床上……”江愉被他手掌的动作弄得腿软,靠在他怀里,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结实的手臂上,小声喘息。
秦深把人翻过来,捏着他的下巴,低头咬住了他湿红的唇瓣,模糊的话语消散在两人相贴的唇舌间,“小崽子已经被我抱去了保姆那里……”
第二天早上七点,严舒就和助理小方开车来接人。江愉先让他们把昨晚收拾好的行李箱拿到车里,然后去保姆房里看了看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