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疼,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,靠,伸错了手,他使右手比较利落,要是被砍了,可怎么活。
卧室里,秦深见江愉没什么表情,试探地问:“你没生气没吃醋吧?”
“没呀。”江愉朝他抿唇一笑。
太好了。秦深在心里抹把汗,松了口气。
“你快和顾扬出去找人吧,我和程程留在这里等你们。”江愉体贴的催促道。
两人打开门出去,林程正握着顾扬的右手比划,顾扬苦着脸,可怜兮兮央求,“宝贝儿,咱换只手剁行不?”
江愉过去拉了拉林程的胳膊,特别善解人意的劝道:“程程,别生气了,这都是以前的事情,不值得计较,咱们今天来是有要紧的事情呢。”
林程磨了磨牙,愤愤冷哼一声,扔掉了顾扬的右手。
“你们在房间待着,吧台有酒水,我们很快回来。”秦深拉着顾扬出去关上了门。
两人肩并肩走在走廊上,顾扬心有余悸道:“还是你家江愉懂事,没为难你。”
秦深得意地勾起唇角,伸手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节哀。自己挑的搓衣板,哭着也要跪下去。”
包房内,林程握着锋利无比的刀切着果盘里的橙子,又快又狠,仿佛切的不是橙子,而是顾扬的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