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图中果然标记了五个地点。“我希望你们去科学大厦救一个重要的幸存者,你的同僚,台湾科学家张凯寅教授。救人后从大厦顶楼的停机坪撤离。”
林舒乔猛地站了起来:“张教授还活着?!”
米勒抬起手,示意她坐下:“我们三天前收到的求救信号,热感仪显示,张教授是整座大厦最后一位幸存者,但求救信号传输的实时影像显示,张教授已经神志丧失,呈现攻击性……我们不知道他什么时间被咬,从去年十一月到现在七个月的时间里,他独自在科学大厦22楼的实验室里避难,用实验室的血清和药品控制自己变异。”
在米勒的操控下,来自科学大厦的监控画面和求救信号画面不断切换,林舒乔目不转睛地看着,看着曾经实习和工作的地方沦充满未知、一片昏暗的人间地狱。
“您的推断没有错,”沉默了许久后,年轻的女科学慢慢开口,“22楼是大厦的避难所,里面存放着整整一年可供给10个人的食物。当时一定有和多名工作人员去22楼避难,其中有人携带病毒,大家在狭小的空间内自相残杀,最后只有他活了下来。”
米勒衔起一根雪茄,慢慢打火点燃:“你是最熟悉大楼结构和逃生路线的人,只有你能救他出来。”他吐出一口气,烟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