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，眼神由冷冽的平静转为复杂：“莫秋镝能力很强，本该有很好的前程。我固执地认为，她离开了联盟军也可以做别的。如果两个人只能成全一个，我希望她的选择是成全我……她其实也看出了我的目的，开始和别的女人厮混。最后她一再降职，就这样一点点彻底丧失了人生目标，再也无可挽回。”
“……”林舒乔沉默了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，我自私到可怕，对我很失望？”薇安抬眸看她，以往提起莫秋镝，她的态度始终是冷漠如冰、恨之入骨，这是第一次林舒乔在她的眼睛里，看到了千帆过尽后的一丝愧悔。
“自私只是其中一面，我也会有自私的时候。”林舒乔低声说道，眼神清晰而明澈，“你不够爱她，真的不够爱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薇安敛下眼眸，幽幽问道：“你难道，不会害怕我有一天也这样对你吗？”
如同一根隐藏在绵软中的针，感情中谁都有缺点，不知道哪一天就要被刺伤。在加上她和薇安之间，本来就隶属不同的组织，可能存在着立场上的分歧，只是现在谁都不愿提及罢了。林舒乔恍然想着，哪怕前往有多少未知的磨难，她现在都只想拥有薇安，拥有一天便是一天，她已经无药可救。
“在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