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,但又是特别年轻的那种小姑娘。女人的声音低柔有力,带着某种浑然天成的压迫感,似乎是一个比薇安还要严肃冷酷的角色。
林舒乔不由握紧了耳麦,她现在说的每句话都是脑海里斟酌再三的:“请问这是什么地方的号码,是家庭还是办公电话?”
女人的声音猛然抬高,冷冷逼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,你说清楚?”
林舒乔开始编故事:“是这样的,我的精神状况出了一点问题,我也不知道我是谁,我被关在一个医院很久了。我的物品里面有这个电话号码,我想着可能对我恢复记忆有用……
“所以这位小姐,你能不能告诉我,我是谁?或者你是谁?我可以慢慢想起来。”
女人显然始料未及,她似乎捂住听筒和旁边的人耳语了一些话,然后放低了声音,语气由逼问转为试探:“你被关在哪里,告诉我。”
其实从对面接起电话第一声中文的“喂”开始,林舒乔就知道这个电话打对了。她需要从对方嘴里套取有用信息,但她又不能说错一个字,因为她也不确定对面的人是什么身份。
林舒乔稳了稳情绪,开始套话:“请问你是我的家人吗?我失去记忆之前给自己留了一些信息,我正在解读,然后我就看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