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连否认：“不是的，我和薇安不是……”
“好了，不用跟我解释。”老人蓦地打断她的话，似是根本不会相信，“你只需要记得，溶剂的事情不要跟薇安说漏了嘴，咬死了就说不知道，明白了吗？”
他这样误会自己和薇安的关系，林舒乔显然是不悦的，但多说无用，薇安这样一个养女的身份，张凯寅是不会信她的。不仅是张凯寅，其实父亲也不信任她。
想到这里，林舒乔的眼神不着痕迹地黯淡下来，应道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张凯寅很是满意：“回家再休息一天吧，明天我们开始工作。”
走出医疗中心，林舒乔用力深吸一口气，想要缓和心里的失落，就在这时，手机催命似地不停震动。她打开一看，是莫秋镝的信息：
“姐出来了，晚九点到地下酒吧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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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来到地下酒吧，这里的氛围和上次没有丝毫区别。
迷乱而又斑斓的灯光，瞬间把人带进了压抑又躁动的世界，舞池里晃动着一张张不同肤色、光怪陆离的脸。这里是底层幸存者的小社会，浓重的烟味和大.麻味正在弥漫，重金属音乐嘶吼着愤怒的歌词：“go to hell，go to hell！”
林舒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