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了许多水花在脸上。
“没事,我只是来洗个手。”
她看起来疲惫极了,摇摇欲坠却还硬撑。
莫秋镝一把扶住她的手臂:“还说没事,都难受成这样了,就这么怕别人看见?”
秦璐转过身,脸颊上的水珠和眼泪混在一起,衬得更加苍白,低声问道:“有烟么?”
莫秋镝兜里正好有一盒,递给她一根,秦璐颤抖着手点打火机,猛地吸了一口,忍不住剧烈呛咳:“咳咳,咳咳咳!”
莫秋镝本想就昨晚睡在秦璐床上的事情道个歉,但看现在这个情况,她显然没有心情去听那些。
“快五年了,你应该是早有心理准备……”莫秋镝笨拙地安慰道,“这对于他来说,也是种解脱。”
秦璐长吁了一口气,精致的轮廓氤氲在烟圈里,眼神迷离而又无措。这时候她应该思考的,是秦伟民去世以后东部防御区的权力交接问题,是重新成立军事委员会,重建政府等等一系列的问题。可她如今脑海里全都是十二岁那年,秦伟民冲进老宅三楼的琴房,砸烂了她心爱的钢琴……
那一幕是她内心最大的痛楚,秦伟民到了临终之际,反而更加挥之不去。
秦璐眼眶泛红,夹着烟的手依然在颤抖:“道理我当然懂,我应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