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无比重要,因为那是自己的立身之本。
“公子在说笑吗?”白衣男人的语气冷了几分。
“你看我像是再说笑吗?”季末眉梢一挑,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,随后,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,补充道:“而且,我需要先看诊金!”。
“你这是在专门为难人吗?”白衣男人捏紧自己的青竹扇,语气变得不善起来。
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季末淡淡的说了一声。
这话一出,白衣男人的脸色变得难看无比,随即冷声道:“我可是七……”
“我这里不看身份,只看对方出不出的起诊金!”季末打断了对方的话,淡淡的看着那男人,道:“问题你付的起吗?”。
“你耍我!”白衣男人怒喝一声,手中的竹扇带着凌厉之气,对着季末的脖子摸了过去,与此同时跟在那男人身边的黑衣人也拔出手中的剑刺向了季末。
对此,季末眉梢一挑,手中的酒杯,冒着深寒的雾气被其掷向了那白衣男人的扇子,一声轻响后,酒杯破裂,冰冷的酒液四散而开,将白衣男人的攻击挡了下来。
而与此同时,坐在季末面前的高通动了,并指成剑,以指代剑,身形一闪,在那拔剑的黑衣人才刚刚拔出剑时,剑指已经穿过了那男人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