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痹了神经起不来身。
“哎呀——姐姐,你这是做什么?”安郁雅装无辜,眼底满是恶毒,她这样做无非是让别人觉得是安向晚在施苦肉计陷害她。
保镖和她的两个师弟闻声,立即用电筒照去安向晚摔倒的地方,没想到是一颗老荆棘,那此勾刺跟鹰爪尖的锋利。
眼前安向晚大半张身摔在上面,尖刺扎穿衣服,腥红刺目的血渗出染红好大一片,光是看着,自己都觉得痛,画面惨不忍睹。
因为安郁雅的话,所以他们以为是安向晚自作自受。
安向晚没想到安郁雅已变得如此歹毒,她不仅身上摔到荆棘上,靠近的那半张脸也扎了好几下,要是摔得再狠点,估计得瞎一只眼睛。
眼下这个状况,她不知该怎么起来才好,除非有人拉她一把,要自己起来很困难,挪动一下,刺会把她的皮肉伤口割得更宽,这棵老荆棘长得很大,长满了几近两公分的尖粗老刺。
“安郁雅……”
她从牙缝里恨恨地挤出这三个字,旧账未清又添新账,很好,她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。
乍然,空气里阴气开始凝聚,盛夏的夜里,开始刮起呼啸的冷风,令人禁不住头皮发麻。
“师姐——不好,咱们快走!”
候在安郁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