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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识啊,还是他抱我上出租车的。”
恭泽看这小女人说话的态度,怎么跟刚才的印象不大一样?
“丢只阿猫阿狗罢了。”
宗澈撇得干净,他是不愿意跟这种女人扯上任何关系,今晚是无可奈何才帮了她一下。
“阿猫阿狗都是萌物,鬼先生这是拐个弯在夸我可爱吗?”
男鬼越是想撇清,安向晚越是胡搅蛮缠,谁教他刚才气她。
恭泽看这一鬼一人对话气氛微妙,静静地暗里观察,同时不忘给她拆开手臂上的纱布,止血后,重新上药包扎。
宗澈闻言觉得这女人太过牙尖嘴利,脸皮太厚,跟她辩下去只会剪不断理还乱,便没再理会她。
等恭泽替她包扎完,他也该下班了,临走时不忘给她叮嘱:“伤口不能沾水,服药时间到了护士会过来。有什么事按铃找护士就会帮忙,我和他还有事要去办,明天见。”
“好的,谢谢医生,明天见。”安向晚对恭泽的态度是礼貌客套。
在宗澈角度来看,这女人太会演。
恭泽回到办公室,收拾了下东西,身上那件大白褂并未脱下,因为上面沾有浓郁医院气味,鬼物忌讳,所以到了斋市能起到保护作用。
前往停车场取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