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先生,契约的事考虑得如何了?”
安向晚拧开盖子小饮了一口,夏天喝点冰镇气水感觉特别爽,只是在斋市里这种阴气偏重的地方,喝了会忍不住打寒颤。
“不必考虑,你并无资格。”宗澈语气很冷,连余光都未曾落在她身上。
他的话令安向晚颇受打击。
不错,他是很强大,但再强大也敌不过卑鄙小人,就像一只小小的老鼠能杀死一头大象的道理是一样的。
“我有无资格,不过是鬼先生点头一下。”
“我的契约者必须身家清白,未曾作奸犯科。”
安向晚听到他这句话,心里似被针扎痛了下,暗里深呼吸了下,自嘲叹:作奸犯科……么?
那并非她所为,世人都被表面的“事实”所蒙蔽双眼,她很想为自己洗刷冤屈,可能力却是那样的苍白无力。
思忖之际,佯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,可犯红的双眼早已出卖了她的逞强。
“鬼先生,明人不做暗事啊,既然你已对我有所调查,何不查得彻底一点?”
如果他深入调查过,说不准,能替她找到还自己清白的证据。
“没兴趣。”
宗澈随意捏起小瓷杯,薄唇无声轻啜了口,动作十分的儒雅,加上禁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