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哦……”
安向晚有些失望,恭泽听出她的心事,走到她身边,轻撞了下她瘦小的肩膀,暧昧笑着。
“怎么,几天不见,是不是望穿秋水了。”
安向晚闻声侧头冲他皮笑肉不笑了下,旋即板正色。
“我只是担心安家的人使卑鄙手段,安极行就不是个东西。”
“这么说自己的爷爷不大好吧?”
恭泽哭笑不得,这小女人说话可真直接。
“又不是亲生的,再说他对我不仁,我又何必有义。”
安向晚切了声,说完回神看到已差不多到道口,隐约里能听到外头传来人声的吵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