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,她牙关咬得越是发紧,拳头掐得指节泛白,她低着头,为掩饰两眼充血密布开的血丝。
想让弄死庄元生,哼,她偏不会让他们得逞。
“那老爷,时候不早了,我们先回去就寝吧。”
嫤儿这话是故意说给苏佩慈听的,如今中秋已过,夜里天凉地冻的,今她还得背着一身鞭伤,跪在这里一夜,想想真是可怜。
但,苏佩慈越是过得不如意,她就越是高兴,否则,她们母女俩老跟她作对,自以为是安家的女主人。
就那安郁雅算什么东西,区区一个废物妄想做安家的当家,迟早废了她。
安极行哪受得了她这话的诱惑,闻声原来严肃的老脸微微一红,沉默颔首,随嫤儿一同回房。
看守罚堂的两个弟子,在人走后,忍不住悄悄讨论了两句。
“师父他可真是老当益壮。”
“都七十好几了吧?”
“跟着只女鬼……嘿嘿嘿嘿……不知道是什么感觉。”
“你小声点,要被听到受罚就不好了。”
“嗯嗯,让夫人听到也不好,其实我知道些事情……”
“别说了,夫人在这里。”
两人聊到这下意识悄悄地望了眼遍体鳞伤的苏佩慈,跪在那的瘦小背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