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这种母亲说话尖酸刻薄也没什么不妥。
“你少装清高,你自己干过什么缺德事,你自己心理清楚。当真以为女儿好欺负是么,苏佩慈我跟你讲,女儿从今往后跟我姓庄,她不是安家的人,没必要挂着那个不属于她的姓氏。”
庄元生这话,正好应了中秋那晚,苏佩慈打电话让大女儿远离庄家时,她说过的那番话,没想到庄元生现在给她垫实了。
苏佩慈听完胸口起伏得厉害。
“庄元生,你别忘了,她是安家的米饭养大的,你什么也没有做,跟我抢女儿,你不觉得羞耻?”
她这话让安向晚觉得可笑至极。
“安家的米饭,没错,是吃过不少冷饭菜,但这些年来安家对我的摧残,区区的冷饭菜待遇,早已抵消干净,妈妈还拿这些陈年往事作题,难道该觉得羞耻的不是您吗?”
“小晚,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,以后庄家就是你的娘家,谁欺负你,回来告诉我们,我们去替你出头。”
敦荷知道安家对安向晚不好,也知道是安家把她送去坐牢的,但其中这些年的细节,那些苦不堪言的往事,那孩子承受了多少,她是无法体验,甚至超出了她的想象。
苏佩慈对敦荷的话嗤之以鼻。
“出头?区区庄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