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,还是见她没死而犯愁。
“怎么,担心?”
他这话说得揶揄。
苏佩慈一听便听出了他的敌意,毕竟是大女儿的朋友。
“你说呢。”
说完转身走回病床边,示意了声护士回神,继续给安维艺涂膏药包扎。
刚才安向晚掉下窗的时候,护士吓坏了,从这么高的楼掉下去,就算不死也肯定只剩下半条命,做植物人,还能活着完好无损那肯定是奇迹。
眼前这个过份淡定的贵妇是不是太冷血了,那头刚掉了个人下去,这头她就回来淡定地催促她们继续上药。
看到恭泽转身要走出病房,赶紧问道:“恭医生,那个女人……”
“没死,完好无损。”
恭泽意味深长地笑着回道,随即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出病房,留下几个护士纳闷,刚才人掉下去的时候,照平时,她们早就冲过去围观了。
可奇怪的是,她们刚才怎么没过去,还一直慢吞吞地给病人涂烫伤膏,抚心自问,她们哪像这么敬业的护士?
不过,听完恭泽的话,她们就放心了。
安向晚重新回到楼上,走进安维艺病房,那几个护士刚要给他左右手臂包上纱布,看到她平安无事地,一个个目瞪口呆,这世界上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