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反对。
补考就于当天晚膳时分正值人最多的时候,饭堂里,住持坐在安向晚对面的餐桌那,看着她写卷子。
宗澈抱着瓜瓜静坐在旁边守护着。
饭堂里的人越来越多,看到安向晚和住持那个阵势,大伙纷纷地走过来围观,因为看到宗澈在,又不敢靠太近看。
只见安向晚坐在餐桌前,手中纸笔犹如行云流水,答案似早已深深印在她的脑海里,只是将它们复印出来了而已。
不出半个小时,她已写完昨天卷子上的内容,甚至还有所修改,交卷之后,住持简单地看了眼,直接说她过了。
正是住持这有意的举动,令到安向晚霎时间被卷入了新是非当中,这武当如今的风气真心要不得了。
这晚膳,她没什么食欲,味同嚼蜡。
本来以为这样能洗清,但有心人却能让她被越抹越黑。
之后,又传出了她走后门,让宗澈给吴悔道尊施压,说她那份卷子是去吴悔道尊要来做表面功夫的提前准备
总之安向晚如今是百口莫辩。
时夜,武当的天空上方,又下起了纷飞大雪,风吹得窗户呼呼作响。
安向晚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,不时叹气,她似乎不该来武当的。
宗澈看到她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