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厢,早上弟子刚把积雪打扫,清理出行走的小路,一股阴气夹着寒风疾速席卷过,将雪堆吹散了一地。
它从门缝穿入禅房,随即在吴悔道尊正对面的蒲垫上,盘脚坐下。
吴悔道尊正在禅房中用早膳,哪知在他准备吃好之际,宗澈来了。
见着立即放下碗筷,跟他问安。
“宗先生,上午好。”
宗澈闻声点头,面无表情,让吴悔道尊猜不出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,隐约里感觉他是为了宗夫人的事情而来,于是便在心里编好了说辞。
“不知宗先生,今日过来,有何事指教?”
“嗯,今日我过来,是特意给道尊你老说声,以后宗家与武当各不相干。”
宗澈这话说得风轻云淡,仿佛在给他说今天天气不大好。
“宗先生是为了宗夫人的事吗?”
“并不,只是突然间觉得不需要再背这个包袱。”
包袱?
吴悔道尊听闻这词,心里就跟被扎了根刺似的,感到不舒服,脸色也跟着变得有些难看起来。
“宗先生,宗夫人还年轻,道行修为尚浅,这次征集令是公平公正的比赛,倘若因此事令到宗先生感到不愉快,那老道在此,跟您说声抱歉……”
宗澈听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