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嗯。”
小俩口给长辈道了声,便上了楼。
进房合上门,安向晚拉他到床边坐下,男鬼以为她要做什么,心里有些小期待。
“刚才苏佩慈给我打的电话,她说你让武当把安郁雅的副位给剔除了。”
宗澈听完剑眉微微皱了下,觉得安家的人太可笑,把自己看得太有影响力。
“没有。”
安向晚知道他并不需要在这种小事上撒谎,是苏佩慈想太多了。
“她说用一个安极行的秘密作为交易的条件,让我帮安郁雅拿回副位,而这个秘密跟我身世有关系……”
如果可以她半点也不想帮,但是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不过,依宗澈看来,那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信息,并不足以让他出面。
“不用管她,她若是真想告诉你,就不会用这个所谓的秘密吊着你。你不理她,她反而更着急,现在是她有求于你。你若真想知道,我可以帮你调查。”
“好。”
安向晚对过去的种种一直耿耿于怀,她含冤受屈入狱,一直想还自己一个清白。
*
夜,深了。
窗外朦胧的上弦月,似蒙上了层水蒸气,它微弱的光照不亮大地。
房间里,床的那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