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,确定睡着了,这才飘身离去。
宗府,宗璞的书房里,白楚娘正哭兮兮地诉说着冤屈,把安向晚描黑得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,就似一个蛇蝎毒妇般。
宗璞越听青筋暴得越明显,老王叔在旁沉默不作任何发言,毕竟事情不了解,有时候表面上看着很像是这么一回事,实际上可能又是一个模样。
白楚娘说完后,宗璞久久一个字未发,她抬头悄悄打量了眼他的脸色——很可怕,吓得她浑身明显颤抖了下,这样的宗璞她还是头一回见到。
书房里气氛凝重,一股无形的压力沉重的压在他们的肩头,僵站在原地。
直到宗澈回来,气氛才稍微改变。
宗璞听完白楚娘的话,正打算让刘伯叫孙子回来,如今他先一步回来也好。
“澈儿,你回来得正好。”
宗澈进书房时已经感觉到气氛很不妥,那头的白楚娘浑身湿透在滴着水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爷爷,找我有事吗?”
他未打算主动提及今晚发生的事情,心里在替安向晚想着怎么帮她说好话躲过这一关。
宗璞抬起老眸定定地看着孙子,严肃地说道:“原本我只是想让你纳楚娘为妾,如今我改变意思了。”
“爷爷能想清楚便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