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还是先走吧!”
桃枝吓得口音都出来了。
宋小言拍拍口袋, 低声说道:“宋先生和宋夫人看起来不像是煞。”
说着,不顾桃枝的嚷嚷,关上了房门。
她看向哭得眼睛发肿的宋夫人,问道:“宋先生是怎么了?”
宋夫人还没有说话,床上的宋汉秋就睁开了眼睛,虚弱地说道:“没什么事,只是老毛病犯了。”
宋小言观察了一会儿,发现房间里的煞气全都来源于宋先生的胸口。宋汉秋衬衫底下一块牌子状的东西,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。
“您介意我看看您脖子上的牌子吗?”宋小言问道。
要是换作别人,宋汉秋早就一口拒绝了。可面对这个长得娇娇软软的小姑娘,宋汉秋居然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要求。
最后,还是宋夫人替宋汉秋把玉牌摘了下来,放到了宋小言手里。
宋小言一接过玉牌,就觉得手心一阵冰凉。这种感觉,就像她手心里捏了一块冰一样,刺骨的阴寒一下子传遍全身。
“不知道宋先生带着这块玉牌的时候,会不会觉得玉牌有点太凉了?”
由于宋小言看起来不大好过,宋汉秋愣了一下,摸着自己的胸口,点头道:“每回老毛病发作的时候,确实都会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