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牛前辈请自便。”吴岩拱了拱手,对牛瑜道。
牛瑜微微一笑,把锦盒放在了几案上,不疾不徐的走下楼去了。
送走牛瑜之后,吴岩这才有些赧然的对郑丹霞道:“郑道友,恕在下眼拙,实在看不出此符箓有什么特别之处,希望郑道友能为在下解说一二。”
“呵呵,金道友,不知你可听过符宝之名?”郑丹霞捋须怡然微笑道。
“符宝?这莫非就是符宝吗?!”吴岩语气惊讶的指着那张符箓,有些不敢相信的道,说完之后,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,咳嗽了一下,掩饰着自己的尴尬。
“听金道友话中之意,似乎知道符宝来历啊,道友刚才怎么好像并不识得的样子?”
“呵呵,让郑道友见笑了。在下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而已,对这符宝所知有限,而且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符宝是什么样。不知郑道友能不能赐教一二呢?”
吴岩这说的可是实话,他只是偶然在一些典籍记载中听说过这种符箓,好像威力很大的样子,但从来没有见识过真正的符宝是什么样子,更别提见识它的威力如何了。
郑丹霞笑了笑,觉得这符宝也并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,只是可能跟见识和阅历有关,知道的人并不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