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十余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,眼光在那船型法器上一扫,见吴家人全都被丢在船舱之中,虽然神情萎顿,倒在舱内,但却只是昏迷未醒,似乎并无伤势,他便放心不少。
“这位道友请了,贫道多目,未敢请教道友如何称呼,为何要跟踪贫道?”多目老道一脸警惕之色的望着吴岩。
吴岩此时依旧用黑巾蒙着脸,这种手段对于像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多目道长来说,形同虚设,但多目并没有亲眼见过吴岩,是以并不识得他。只是多目道长看吴岩竟如此年轻,修为却已是筑基中期,神色间便透露出一丝震惊的意味了。
吴岩也暗自庆幸自己蒙上了追了上来,否则,此刻冲突必然已经发生。多目老道不认识他,云鹤子却一定认得他。这蒙面的把戏虽然无法瞒过多目老道,却能让云鹤子无法看清他的脸,认不出他来。
云鹤子站在多目道长的旁边,神色恭敬无比,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慌之意的样子。
为防被父母亲和弟弟妹妹听出自己的声音,露出破绽,让那多目产生警觉,吴岩便又使用起柔骨术改变了自己的喉骨嗓音,使声音听起来像一个瓮声瓮气的大汉,道:“多目道友,在下墨麟,多目道友误会了,在下并非一路追踪道友。只是在下要前往天狼城神仙谷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