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人到中年,但却越发显得气势沉凝,威严有度,颇有武师大宗的风范。
吴山和张韬双双抢将上来,一人抓住吴岩一臂,当即亲热的不由分说便把他拽进内堂。吴山吩咐了一声,不准任何人打扰,便请大哥上首落座。
吴岩却摇了摇头道:“小山,咱们先不急着说话,我刚回来,还未去见过爹娘。方才在山上匆匆一探,我见二老身体尚安康若素,心内甚喜,只是多年未见二老之面,甚感不安。待我去拜见过爹娘,咱们兄弟再叙话不迟。”
三人同时点了点头,吴岩也不多说,穿过中堂,直奔后堂而去。二老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,此时已经双双在丫鬟家仆簇拥之下,走出后堂,站在后院问着侍候中堂的管家。
“爹,娘!不孝儿回来了!”吴岩心情激荡,即便修行二十余载,早已心如铁石,但见到高堂二老,依旧压抑不住一腔孺慕之情,抢将上去,跪倒在二老身前,把头埋在爹娘怀抱之中,哽咽失声。
吴老爹和吴老夫人颤巍巍各伸出一只手来,抚着吴岩后颈,老泪纵横。旁边侍候的丫鬟家仆,也陪着抹泪,只是在吴老爹挥手之下,各个自动散去。
吴老爹老两口扶着吴岩起身,吴岩一边一个,扶着两老进到后堂,吴老爹屋中还保留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