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淡笑了一声,反问道。
玄鸦道人一愣,道:“玄为虚无,道为真理。吴令主,你好像还没有回答老夫之问。”
“玄鸦大师,你好像也没有回答吴某之问。”吴岩微微一笑。
玄鸦道人似有所觉,忽地失笑,摇头拍掌道:“妙,妙,妙。”
“玄,玄,玄。”吴岩同样失笑,二人忽然同时仰天大笑。
“好了,好了。这玄妙实在没什么好谈。本就虚无缥缈的东西,怎说得清楚?还是论道吧。吴道友,你认为何为道?”玄鸦道人似认同了吴岩,不觉连称呼也随之改变。
吴岩依旧微笑,随即吟诵道:“道可道也,非恒道也。名可名也,非恒名也。无名,万物之始也;有名,万物之母也。故恒无欲也,以观其眇;恒有欲也,以观其所徼。两者同出,异名同谓。玄之又玄,众眇之门。”
玄鸦神色微动,沉吟,良久,叹道:“大道恒言,老夫无话可说。此恐非吴道友所悟吧?”
“不错,此乃大道先贤所传,吴某不过随口吟出。有此大道恒言,我辈修士,尚不能领悟,何谈论道?”吴岩苦笑道。
“然也。”玄鸦道人叹息,默然沉吟片刻,却目光一转,指向石台上放着的那尊异兽雕像,道:“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