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是从天妖宝阁而来,想来田让应该知道点什么。”郎羡一皱眉头,忽地想到什么,向旁边弟子吩咐道。
那弟子答应一声,下去传唤田让。田让此时已跟随其兄长往妖府而去,一时半会哪里能赶回来,众人只能在偏殿中等候。
……
却说安澜峰西数百里之外的某处地下矿脉坑洞之中,此时正有一人,肩上扛着一名女子,手中拎着一名男子,在那坑洞之中七拐八绕,灵活之极的在这四通八达的通道中行进。
数刻后,此人已到了一处深入地下十余里的荒僻杂乱的石窟内。他放下肩上扛的和手中提着的人后,翻掌取出了数个阵盘和数十枚阵旗,在这个方圆约有三十丈大小的石窟中布置了起来。
地上躺着的一男一女,此刻都昏了过去。那女子身上并无什么伤损,只是被震昏了虚神,静静躺在地上。那男子却要倒霉的多,浑身被一团血光裹着,那血光之中,隐隐泛着绿色符文,好似被下了什么禁制。
不仅如此,那男子的骨骼好像已经被寸寸敲碎,浑身犹如一滩烂泥的瘫软在地。他的虚神同样被震昏了,是以还感觉不到什么痛苦。
这男子,正是在安澜峰被劫持走的花青锋。正在布置法阵的人,自是被花渊海震伤,然后被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