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情,春天未过,殿下趁此机会得来,春季过后再灌上药……”然后鲛人就会与常人无异,想要求欢解脱就得听话,不说殿下,南王府的暗卫就够她用了。这法子阴毒,陈先生也是从海外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如何拿捏得鲛人死死的。
茶汤清香澄澈,古朴拙雅的杯子在修长的手指里轻轻转动,“就这么办吧。”朝堂少不了阴私手段,何况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
“小岚如何了?”
陈先生为难:“世子少年心性,将才之心,个性直率了些,不大把谋略手段放在心上。”
“胡闹!跟他爹一样糊涂!也不想想赵将军军功赫赫,如何只赐了侯爵?看不上谋略,难道打仗不用行军布阵?不谋算别人,也要为自家打算打算。”
一个红衣少年笑嘻嘻从回廊过来:“大老远就听到舅舅骂我,陈老先生又说我坏话了?”
“嗳老朽不敢啊……”
南王截住话头:“便是先生不说,你平日行事率性乖张,懒散妄为,舅舅也要骂你!在泉都遛猫逗狗也就罢了,本王只当你韬光养晦瞒过慕容府。来到郢州你又做了什么?结交朋友结交到画舫妓馆去了,为了一只蟋蟀打伤张阁老的孙子,纨绔风气学得是一干二净!只恨你娘没多生个好儿子,梦儿托生成男胎都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