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王摆出天家威严才把鲛人夺走,为博美人欢心竟答应她来游桃花潭,他反应过来,开始怀疑二人是不是有什么谋划。
无涯子倒不在意被怀疑,他神色凝重,又看了看周围地势山色,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说:“此地生气有变,还请殿下移驾。”
南王根本不信,慢慢收回青铜木的鲛丝,毫无阻碍,他当然不会天真的相信鲛人听话顺着游回来了,此刻他砸了太虚观的心都有,到手的东西溜走,怎么都令人不舒服。
“知观,本王丢了件东西,可否让兵马来寻啊?”南王脸色阴沉,在稀薄的月光下俊美的脸竟有些可怖。
“不可!”无涯子也不怕丢脸了,太虚观有邪气的恶名与数千道童兵士的性命,显然后者在他心中更重。他细细讲了自己的发现,希望南王殿下爱惜自身,撤走兵马道童并通知道宗:太虚观有难。
南王嗤笑:“你以为本王会信?”
他认定二人联手,任无涯子如何解释都不听,让人捆了和一干道士关进了叁清殿。
无涯子急得冒烟,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样全然不见,他闭上双眼,苦笑。
今夜或许不会出大事,但是南王的人一动,就未知了。
鲛人游得自在,时不时停下来与半透明的鱼儿嬉戏,长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