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他可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慕容家主知道无伤公子为一个丢失的美人大驾郢州,还遇袭受伤,十分生气,派人来逮他。”
南王皱眉:“这可不巧,若他没受伤,哪怕轻伤,早就加快速度轻车简从往郢州赶,可偏偏重伤在身……给慕容家主去封信,说是岚儿相邀,归还美人。”
书房重归寂静,南王枯坐一会,自言自语道:“老匹夫都不叫人省心。”
日暮生寒,溪水生烟,凉凉西风穿过小楼,拂过华美精致的摆设,衬得屋子有些冷寂。
榻上一位俊美公子,紫烟似的外衫松垮垮披着,胸前亵衣透出一点殷红,他正拿了一柄折扇仔细作画,一尾活泼灵动的小白鱼跃然纸上。
“是这样的么?”他喃喃低语。
“公子!大夫嘱咐了要好好休息的!”薄荷急得跺脚,托盘一放就想把他摁倒躺好。
慕容无伤浑不在意:“我不病着,有人不能放心。给南王回个密信,说我五日内到。”
“您……”他挥挥手制止她:“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,令人生厌。我爹不清醒,你也不清醒?”
薄荷敛目称是,端药送到公子面前服侍他喝药。
“你说……萧夜会不会动她?”公子食指轻轻敲击扇柄,语声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