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敌！”
“不杀他，难道我与万圣宗就会和平相处么？”凌仙笑了，有几分冰冷，也有几分揶揄。
“该死！”黑衣老人肺都快气炸了，却无言以对。
“我说了，我想杀的人，你们护不住。”
凌仙敛去笑容，只是阐述一个事实，不过在黑衣老人看来，无疑是在打他的脸。
偏偏，他只能受着。
事实就摆在面前，别说是护住男子，能否护住自己，都是个未知之数。
“我错了，你大人有大量，放我一马。”
男子剧烈颤抖，终于意识到，黑衣老人救不了自己，也终于明白，自己有多么可笑。
“你觉得我可能放过你么？”
凌仙神情漠然，道：“我说过，别以为有他们护着，我就杀不了你。”
闻言，男子抖得更加厉害，心中充满了悔恨。
可惜，为时已晚。
“上路吧，放心，很快，他们便会下去陪你。”
凌仙指掌发光，只一瞬，便震碎了男子的心脉与灵魂。
而后，他松开了手，任由男子的身体落下，被宇宙重压碾碎。
这一幕让在场众人浑身发冷，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