凰九歌轻笑，秋水眸中闪烁着期待之色：“主人，你随我一起去吧。”
“也好，你回去，多半会有麻烦。”凌仙沉吟了一下道。
“麻烦？”凰九歌微微一怔，道：“主人是指妖河之水？”
“不错，这世间能让纯血皇族打破界限，成为天妖的神物只有寥寥几种，它们肯定会联想到妖河之水。”
凌仙星眸眯起，道：“此物对妖族的诱惑有多大，你很清楚，那些纯血真凰怎么可能无动于衷？”
“那我不回去了，没必要为出一口气，惹上麻烦。”凰九歌展颜微笑，不想将自己与凌仙置于险境。
“早晚有一天，那些纯血真凰会知道你成为天妖，瞒不住的。”
凌仙剑眉微皱，道：“妖河之水还有么？”
“都被我炼化了。”凰九歌苦笑。
“无妨，到时，你就是说是炼化了真龙之气，神凰之源。”
凌仙淡淡一笑，从理论上来说，这两种神物的确可以让纯血真凰蜕变成天妖，但只是理论，基本上不可能。
“它们未必会信，而且若是说了，真龙之气与神凰之源便保不住了。”凰九歌皱起秀眉，想不通凌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