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临圣域，你与一个小丫头签订契约，可还记得？”天道淡淡开口，平静下来。
她是古来最惊艳的女子，最大的枭雄，就算败了，也不会失魂落魄，惶恐不安。
“我明白了，想不到，那时你就注意到了我。”凌仙深深看了天道一眼，当年他以垂死之身降临圣域，被晴晚误认为人形元神兽，签订契约。
当时他就疑惑，为何不是人形元神兽的自己，能与晴晚签订契约，后来他更觉得奇怪。
因为晴晚解除契约后，仍是藕断丝连，此刻他明白了，一切都是天道搞的鬼。
“我大意了，要是早知你有今时今日的成就，当初我就该杀了你。”
天道轻轻叹息，谁能想到，仅仅是修行三百年，凌仙便取得旷古绝今的成就，问鼎万古最巅峰？
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，笑到最后的人，是我。”
凌仙淡淡开口，道：“谋划百万年，就为了片刻时间的主宰，值么？”
“不值，但我不后悔。”
天道神情冷漠，道：“你杀不了我，终有一日，我会卷土重来。”
“我的确杀不了你，不过，我可以剥夺你的能力。”凌仙淡淡一笑，天道修成不朽魂，就算他是万古最强者，也无法将其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