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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,你放松一点啊。”
“……不要叫我宝宝……”
“那我叫你什么呢,童宝,无论哪个字,不都是宝宝么?”
她咬字清晰,慢条斯理念着她的微信名,调情话都说得懒洋洋,笑盈盈的眸子望过来,离得足够近,但谁也没有接吻。
烫。
滚烫的身子在跟她纠缠,快灼伤她了。
灼伤的是在她身上烙印的唇,是涌上耳朵的沸血,是烧过胸脯的二氧化碳。
她像一条快渴死的鱼。
浑身湿漉漉的,挤着身体里的水分。
女人的手也是烫的,怂恿她,点燃她。她渐渐感觉不到那双手的热度,而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躁热的翕动,她惊讶于自己锈迹斑斑的身体如此坦率,情难自已地蜷起腿,膝盖碰到女人的大腿。
“害羞么,都不看人。”女人咬她耳朵,哑哑地说。
“不……唔……”她开口否认,刚说出一个音,女人伸手盖住她的眼睛。
“那就不看了,乖。”
手指挤入她的身体。
方清樾咬住唇,尾音挤成细线,像是一声啜泣,听不出是什么成分多些,江澜便擅自归到欢欣了。
女同里攻方的快感界定难明,江澜自认不是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