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嚎啕大哭,都可以,都很正常,没有人能要求你潇洒地放下再笑着说这不值得——你付出了多少,有多痛苦只有你自己明白。不是所有人都一定要按剧本、按大众心意走,懂么?”
方清樾强撑的硬壳彻底破碎,她张了张嘴,昏昏蒙蒙地看着江澜,脸颊发着烧,被混热的泪淋湿。
江澜用眼神鼓励她。
“她……”她哽咽着,艰难发出的每个字都在打颤,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妈不喜欢她,我就搬出去住,她要创业,我就帮她借钱……我按揭买了房……我尽力做了,最、最后她找、找别人……还说我没用……”
她太年轻了,年轻的不知所措,年轻的像一瓣被撬开的贝,到处都是流血的贝肉,是控诉也好倾诉也罢,都说得断断续续,或许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,江澜由着她哭,思绪飘到曲婷婷身上,小朋友没有跟亲近的人说过吗,应该说过,但她在逞强。
“是她不对,人这么多,好的坏的都有,你遇到了,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,其他人没有遇到,就更没有评价的资格了。”江澜抚着她的背,小朋友借着鞭炮声打哭嗝,有点滑稽,更多的是可怜。
“怎么说呢清樾,”江澜坐在床边,第一次撇开所有关系拥抱她,女人的声音十分绵软,她说道,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