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呼吸蓬起,上面两只嫩乳更像来回浮跃的软水球。进得深了,她难耐地缩紧,中短发揉搓着床单,蓬乱着,脸侧过去贴住有些扎的棉毛面。
春色延绵不尽,江澜捧着毛巾被的两角,小心兜住小朋友的脑袋,她轻柔地擦那些不停涌出的泪水,叹道,“真好骗。”
佩戴式解放了双手,因此就算私处被塞满,立起的红乳尖也没有被冷落,被双双夹在指缝间,一抓就在软肉上陷下指痕,这下方清樾绞得更紧,呻吟着撒娇:“嗯啊……那就骗我,姐姐你骗我啊……”
两人越压越紧,每次抵入都变得艰难,清樾一边呜咽一边喘,被疼爱过的皮肤接连叫嚣,如龟裂的土地渴望下雨,溃不成军那么容易,她流出更多热液,一次次攀到高峰,又匍匐下来,乞求再一次的占有。
……
夏末秋初的白昼依然漫长,过了许久,屋里的喘叫稍歇,透过百叶窗,傍晚的红霞在地板上还未褪去,方清樾两颊滚烫,卷起一半毛巾被昏昏坐起,她又渴又热,被光路映照着。
两个人亦没有语言交流,好似两棵默默守望的树。
许久,女人亲昵地贴近她,“你还想操我吗?”
日光在她潮湿的鼻翼留下一道亮痕,映得剔透的眼眸,一切仿佛一场B级旧电影,